“你好点了吗?”
“好了。”舍赫摊开被子,“上来睡觉。”
时尽折先躬腰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异常的发热或者低温,“我这么碰你,你难受吗,”
舍赫:“不难受,你来睡觉吧。”那个感觉她已经压下去了。
时尽折低头:“那你的尾巴先放开我。”
这尾巴缠的倒是不紧,就是力气大,推下去又上来,推的他手都累了。
舍赫有一瞬的沉默,那紫色的尾巴尖转圈晃悠,也不知道在激动什么。
她一点都不想承认那是自己的尾巴。
收回尾巴,舍赫看见时尽折的裤管被压出一道道的褶皱。
时尽折抻抻裤子,摸黑重新在床边躺下。
怕自己的尾巴在干出点什么丢人事,舍赫主动握住他的手。
时尽折反转手掌握回去:“你那会儿怎么了。”
“不清楚,吸了你的血后很兴奋,有点控制不住理智,想要更多,怕吸干你。”
“那你的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了。”舍赫夜视墙上的钟表,“很晚了,我们睡吧。”
“再有不舒服第一时间叫我。”
“嗯。”
凌晨两点,迟到的困意袭来,两人终于入睡。
静悄悄的和平酒店里,有陷入沉睡中的人,自然就有睡饱了该醒来的。
漆黑的室内。被人给了一手刀的程佑安幽幽转醒,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他的后颈很痛,身体侧卧,睁眼时正对阴冷的白墙。
大堂里的记忆一清醒就立刻席卷回眼前,他怒意重来。
被自己花钱雇的人打了,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特别是在时尽折面前,程佑安无法忍受,对着墙壁发狠。
一群废物,通通都是废物,欺软怕硬的东西!
三个人居然怕一个女人,他花了那么多钱就是来折磨自己的吗!
还有刘润呢,他这是给自己放在了什么鬼地方,这又潮又冷的被子还不如不盖。
这床这么硬这么小是人能住的?
四个月的有钱人生活足够让他变得骄奢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