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学着时尽折平时转刀的样子,转起那把蝴蝶刀。
飘忽不定的刀刃擦过手指,又总甩到时尽折身上,看的他心惊肉跳,后悔把这个也给她。
在蝴蝶刀又一次掉到自己腿上时,时尽折先她一步拿住刀。
舍赫抓住刀的另一头,靠在他肩膀上的头抬起来:“我不能用吗。”
“危险。”
这句危险说的不清不楚,也不知道说的是对谁危险。
时尽折用了点力气,想把刀柄从她手里抽出来。
舍赫舍不得松手,却又怕握刀的力气太大,弄坏了这把蝴蝶刀,被他这样一带,身体又往前几分。
蛇的习性表露无遗,她找到一个支点就能撑住整个身体的平衡。
舍赫握住刀,就保持着这个动作说话:“可我还想玩这个。”
脸贴的太近,这姿势让时尽折转头都不方便,他目视前方,“等出去以后我就教你怎么玩这个。”
“又是出去以后,你每次都用这个借口诓骗我,不让我做。”
舍赫一手握刀,一手和他交握,两只手都放在时尽折身前,自己的身子却是侧着,这让她的看起来有点拧巴。
可拧巴的是身体,说话的逻辑却通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