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没心的狗东西,难怪只能搞暗恋!
从他的抽屉里找出自己留在这的备用衣服,这也算是她靠这一场场濒死得到的酬劳换来的。
想到这该死吸血鬼一样的斗兽场,有些烦躁地扯了扯颈脖上的项圈,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稀有金属制造的,里面还安装了炸弹,若她想逃,这炸弹就会将她炸死。
扯也扯不掉,除非把头割下来,但这样就算是祁煜也没办法救自己了。
自顾自打开了医务室内的洗手间,将染血的衣物换下来,看着镜子里神情阴郁的自己,只觉得脸上的鲜血仿佛擦不掉了。
“留给你的时间可不多了。”外头传来男人醉人的嗓音。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拧开门,龇牙咧嘴地道:“催什么?还能少给你画一笔不成?”
祁煜轻笑一声:“少一笔,她也是最美的。”
白雪:有时候一个人真的觉得很无助。
将染血的衣物丢进垃圾桶,重新坐回前,拿起旁边削好的彩铅落在干净的白纸上。
她原本因为有很强的绘画天赋而一直每天学习之余还要花大量时间绘画,总是羡慕地看着别人家父母带着孩子去游乐园,她却只能呆在画室里。
因此她对绘画产生了厌倦,没想到末世后自己却靠着绘画得了这个人的眼,才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笔尖在纸张上摩挲着,细密的落笔声音一下让她的心里平静了许多。
“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找她?”小小的手抓着笔在纸张上很快就绘制出一个少女的轮廓。
手中的咖啡如同上等的红酒在杯中轻轻晃荡,铅灰色的眼眸每每提起那个人时总是带着温柔,“因为我还没有办完事情。”
“捣毁了龙腾基地的研究所,然后现在是秋山基地的斗兽场吗?”细细的描绘着画中少女的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