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金家护卫,平日里英勇非凡,此刻却显得手忙脚乱,伤痕累累,既需护她周全,又恐被她误伤,场面既紧张又带有一丝荒诞。
一旁,殷婧目睹此景,心如刀绞,声嘶力竭呼唤:“韵儿,我的儿啊,莫再如此,娘亲不逼你了,好不好?”
然金灵韵仿佛置身于另一维度,对母亲的呼唤充耳不闻,继续在她的世界里肆意翱翔,时而跃上峻峭假山,时而攀上屋顶之巅。
吴天目睹此情此景,只能苦涩一笑,心中五味杂陈,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初见金灵韵的时候,她就喜欢蹲在墙头。
小主,
谁能料到,时光流转间,她竟如脱缰之马,彻底释放了真我,全然不顾世俗眼中的形象。
金世遗见状,心中的波澜四起,难过的神色溢于言表,金灵韵变成这样,他比谁都难过。
他沉重地启唇,声音里夹杂着忧虑与期盼。“诸位,眼前这位就是我的孙女,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两日,恳请各位能否大展医术,解救她于迷途?”
众人闻言,彼此间目光交织,一片静默,宛如课堂上静待老师提问的学生,生怕成为那个焦点。
金世遗的目光扫过众人,眼神里则是一片失望,最终他的目光落在刘二河身上,眼神中满是迫切与希冀:“刘神医,您医术高超,可有妙手回春之法,能解我孙女之困?”
刘二河轻轻摇头,言辞间透着不容置疑的严谨:“金老,中医之道,在于细微之处见真章,需望闻问切四诊合参,然金小姐现状,实在难以近身诊断,病因病状皆成谜,故而无从下手。”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如同秋风中摇曳的稻穗,一致而默契。
金世遗深吸一口气,复又问道:“那么,依刘神医之见,我该如何协助,才能治我孙女的病?”
话音未落,刘彩蝶急不可耐地插话,语带推测:“这就是失心疯的症状,需先将其控制,我们才能深入探究。”
“住口!”金世遗突然怒喝,声音中满是对孙女的深情与爱护,仿佛一堵坚不可摧的墙,隔绝了所有轻率的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