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掌柜和伙计在场,白悦不好说得太明白,只微微摇头。
“那不一样。还是要做两身新衣才好。”
“会账。”
白令等媳妇挑完料子,指着金千纹挑的丝线,对店掌柜道。
“哎哎,好。”
掌柜一边应声,一边拨动算盘珠子。
金千纹从荷包里取出一串钱,发现掌柜和伙计根本不收她的钱,不由得眨了眨琉璃色眼眸,流露出些许困惑的神色。
白悦拉着傻掉的小山猫,把钱放回她的荷包,笑眯眯道:“让他付钱。给女儿买丝线,是当爹的本分。”
“啊?”
金千纹没听懂。
不过白令却明白,刚刚胭脂铺掌柜说的话,白悦肯定是听到了。
“不行不行,丝线是给师娘的。”金千纹把钱交给白令,一脸认真道,“师娘给的钱。”
秀气的小姑娘娇憨地朝“爹爹”撒娇,可把布坊的掌柜和伙计看乐了。
只是这位“爹爹”实在魁梧,不像好脾气的书生,让观众们都不敢笑得太大声。
白令看一眼白悦,在媳妇的指示下,无奈地收下了钱。
山猫金千纹把包着丝线的纸包,小心地装入袖袋,才一脸乖巧地跟着白悦走出布坊。
至于白悦刚挑的布料,自然是付钱机器白令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