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你就没憋好屁。要带就带,不想带就不带,捉弄人做什么。”
陆寅君朝行商拱了拱手,“兄台,我们到对岸,只去不回,船也会在那边卖掉。渡河的资费只收20文,保证你安全渡河。”
行商看了看货物,叹了口气:“雁来山出了这般大事,不知道对面的商家还收不收货?”
说着朝陆寅君拱手,又指了指身后独轮车和背篓、货箱。
“河还是要渡的,不知道能否装下这些货物?”
陆寅君不知道辛彦买了多大的船,不由得看向他。
辛彦被陆寅君瞪着,老大不乐意,不过还是对行商道:“乌篷船里只有驴子,再放你这些货物,还是能放下的。放心吧,我也怕船太轻会在河里打漂,有你的货物压舱,我们都能安全些。”
行商一听,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两位小兄弟,容我写封信与家中报平安。咱们再出发。”
矮脚驴嘚嘚嘚地迈着蹄子往渡口走,一双驴眼不时地瞄向身后。
行商推着独轮货车,吱悠吱悠地跟在后面。
陆寅君和辛彦谁都没有想帮他一把的意思,毕竟只收了20文的渡船费,可不带货物装卸的费用。
“你的脸色不太好,把手给我。”
陆寅君趁着行商写信,找驿站送信的功夫,朝辛彦道。
“咳咳,心口有些憋闷,上不来气……”
辛彦伸出手腕,说着身体症状。身边放着一个高明的医修,没被看出来就算了,被看出来,他自然没有矫情客气的想法。
陆寅君修习医者仁心,妖品尚佳。
应该、大概、也许不会趁魔之危。
昨夜他可是豁出小命闯上雁来山,结果差点被琮苍太子那混蛋玩意当场物理超度了。
哼,他早晚得报复回来。
陆寅君一边把脉,一边金瞳亮起微光,扫视辛彦五脏六腑。
“你脉象怎么这般乱,无法平衡体内的魔气和血煞之气吗?”
“嗯,我自身的魔气被至阳之力压制住了,暂时调动不了。”
陆寅君眉心紧皱,盯住辛彦毫无异色的大胖脸,怒道:“经脉时刻被血煞之气冲击,这种针刺般的疼痛,你怎么忍的?”
“哦,不是针刺疼痛,更像被扒皮抽筋。”辛彦蓦地笑起来,爽朗的不像是正在受到伤痛折磨。
他的脸上笑容灿烂,语气随意又洒脱,“我又不傻,当然知道疼,你瞪我能缓解疼痛吗?喂,医修,有什么本事,快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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