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乌鸦？

“停下。”

利维坦听到了一个女声，这个声音他其实并不熟悉，但他从这声音里体会到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

“贪婪？”利维坦惊恐：“贪婪？不可能，贪婪根本不存在……不对，不对！贪婪，你没有站在我们这边！”

然后它便再也动不了分毫。

所有人都看到天空盘旋的乌鸦逐渐聚拢，化为一个人，那人悬浮于空中长发飘扬，仅仅一只手就按住了俯冲下来的庞然巨物。

有两个人降落在明台寺前的空地上，刚一落地就一个踉跄，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扶住。

“南烛，芙蕾雅？”顾长歌惊讶：“你们回来了？”

两人没有回话，他们脸色并不好看，被身旁的人搀扶着坐在地上，微微喘息，似乎有些脱力。

“贪婪，只要你现在带着贪食和我回去，我就不和你计较。”利维坦试图和时音讲道理：“能被新世界标记的，都说明世界对我们不公，你不应该帮他们，应该和我们站在一起。”

“说起来，我在没有被新世界标记之前还挺正常的呢。”时音一只手按着利维坦，听闻此言眼眸微眯：“难道不应该你们先和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我被标记之后会一切不同？”

“你命里自带的就是这些，新世界只不过放大了你的特性。”利维坦试图辩解。

“所以，我一开始没有这么倒霉，你承认是新世界让我从倒霉变成了更倒霉。”时音冷哼：“我没找你们算账也就罢了，你还有脸和我讲道理？”

利维坦有点心虚，要说目标的正当性，它们是肯定没有的。

“回去告诉傲慢，想分出胜负，就让祂亲自来找我。”时音收回按住利维坦的手，双臂环胸，有些不耐烦：“就凭你们只配捣乱的东西，是无法结束的。”

“祂和我只要活着一天，战斗就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