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的自愿不是自愿。”顾长歌反驳

“是，只要不会后悔就是自愿。”叶少衡喃喃道：“长歌，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我知道我和爷爷是一类人，只要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即便知道自己是某个计划的一环，重复无数次我们还是会这么做。”

“爷爷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接受现实，总是在梦里梦到他，梦见他在夕阳里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的站着。”

只不过在梦里，叶少衡也是静静的站着，他想说很多很多，但是最后都化作沉默。

“而且，我好像感觉到利维坦的弱点了。”叶少衡托着下巴，思索着：“只不过，有点难实现。”

“你说什么？”顾长歌惊愕：“你发现了利维坦的弱点？”

“啊？嗯，就是……大概明白该怎么做。”叶少衡斟酌着措辞：“我撞在它身上的冲撞力其实很强，能感觉到它浑身传来的反震。”

“怎么说呢，刚刚它给我的感觉好像真的是条鲸鱼……哎呦！”叶少衡话没说完，就被顾长歌一巴掌拍在肩膀上。

“你说的这是废话吗？天上的那玩意儿不是鲸鱼，难道还是鲨鱼？”顾长歌气不打一处来：“这话还需要你多说。”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我们之前碰到的基本都是人或者丧尸，但是这个它真的是条鱼啊。”叶少衡委屈：“就凭他炒来的，反正肌肉和骨骼构造就是正常的鲸鱼。”

“所以呢？”顾长歌没明白叶少衡的意思。

“鲸鱼对?声音敏感，尤其是中低频声音，过强的声音可能会干扰它们的某些重要功能。”叶少衡指了指天空：“而且，它也有呼吸孔。”

“你想直接从呼吸孔进去？先别说利维坦给不给你机会，周围的海水克制你吧？”顾长歌并不赞同。

叶少衡的攻击属于非常强硬的冲击，可是利维坦对海洋的操纵却非常柔和，水的阻力比起强硬的防御对叶少衡的效果更强。

“就算北清川符合你说的用音波干扰，你打算怎么让它把出气孔露出来？”顾长歌问。

“呃，这个嘛……”叶少衡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