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这个不重要吧,啊!”北清川疼的直抽抽,额头冷汗唰的就流了下来:“南烛他们和明台寺……”
“先担心你自己吧,南烛和芙蕾雅我会找回来的。”时音无语,这家伙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刚刚自己已经有点回光返照的意思了?
差点就死了。
“不,我是说你告诉我地方,我帮你去找。”北清川轻咳一声:“找人这种小事我可以帮忙。”
“你很喜欢帮别人啊?”时音拿出针和线:“等我给你缝完你再考虑自己能不能帮吧。”
北清川瞳孔地震,他看了看时音手中的针线,又看了看简陋的医药箱。
“硬缝啊?”北清川咽了口唾沫。
“不然呢,野外给你打麻醉?”时音挑眉:“给你找个东西咬着吗?清川老师。”
时音刻意咬重了老师两个字,察觉到时音语气中的调笑,北清川老脸一红,别过头不说话。
来吧,硬缝,谁怕谁小狗。
时音耸耸肩,她说没麻药硬缝是真的,可没开玩笑,按住北清川拿着针就上了。
每一世的每一刻,时音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外伤内伤只多不少,不说精通医术,缝合处理伤口这种小事时音简直不要太熟。
可怜北清川,每次时音下针他都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
可惜,如果是末世之前,这如果是综艺片段,听北清川这呻吟声估计得有一串人发弹幕说要录屏循环多来几遍了。
不开玩笑,缝合到右肩的时候,北清川已经快昏死过去了。
一男一女的暧昧往往仅限于没有危险的没有痛苦的调情,一切暧昧都来源于危机和疼痛不够。
普通情况下,一个医生拿着手术刀和针线,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硬割肉硬缝合,但是患者又因为太疼又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肌肉精神反射的抽搐,导致医生无法精准下刀和缝合。
而一个病人则是疼的眼冒金星、两眼昏花就差口吐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