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音在墙壁上随意扫,还真在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一个小门。
这小门和墙壁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等等女士,这门可进不得呀!”
见时音从座位上下来,手已经推到那个扇门上,OK哥吓得魂飞魄散,三步并两步冲了过来。
“这是我们员工内部人员的通道和房间,非工作人员不能进去啊。”OK哥笑的勉强。
“我找关念山。”时音直截了当,指了指胸口的徽章。
OK哥定睛一看,刚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又被他吞进肚子里打的稀碎,看见徽章的造型颜色以及上面的杠杠,腿一软差点跪下。
他不认识面前的人是谁,但他认识徽章,这徽章的每个细微的不同以及造型他可是都牢记于心,背的熟的不能再熟,立刻嘴一闭,伸手帮时音拉开了门。
“关念山!你简直不可理喻,爸妈这么爱你,他们死了这么久,你都没有去扫过墓吗!”
“嗯哼……我这叫避嫌,而且那是你爸妈,我去扫什么墓?”越是走近,关念山声音越清楚:“我可不想见到老头子,两个墓我都不想扫,去不去都没关系吧?”
“再说了,不是有你吗?你多给他们烧点得了。”
“关念山!”
“嘶,小点声我听得见,我听力好着呢,没聋……”关念山掏掏耳朵:“真是的,我请来的人戏唱的这么好,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这么粗鲁,真是没品。”
台上两人妆容打扮并不花哨,是典型的越剧形象,唱声优美,表演间眼波流转真切动人,唯美典雅。
只是在听到这戏声时竟然让人莫名心平气和,似乎有一种柔和的能量场在听众身边流动,让本就动听的声音更加身临其境。
这台上的人是异能者。
见到这里,突然多了个人,台上的其中一表演者立刻卡壳了一下,她知道这里的隐蔽性,对于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有些犹豫。
见到台上之人突然犹豫,关念山和宋云山吵架的声音也顿了一下,两人顺着表演者的目光看去,到嘴边的话齐齐卡壳。
“时音小姐………”宋云山愤怒的情绪立刻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