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们还是不要高兴这么早比较好,真以为对付一个国家,就派我一个挑拨离间就够了?”木偶咧开嘴,低低地笑了:“至少我们这次得到了一个非常有用的信息,时音,原来幕后推动者是你。”
时音:“所以,你打算以什么形式告诉那些人,幕后的主要推动者和最强者是我一个人呢。”
“哈哈哈!你以为我无备而来吗?我身上可是有摄像头……嗯?”木偶摸了摸身上的微型监测器,却意外发现不对劲。
他身上的摄像头死气沉沉,根本没有电流和信号的痕迹,木偶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连忙按了按上面的按钮,试图发出信号,那些信号却像泥牛入海,毫无回应。
木偶抬头,却见时音已经来到他面前,叉着腰,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个方法行不通,木偶脸色一变,立刻咬破自己的舌头,喷出一口血来,可是那口血却只是普普通通的落在地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或许是因为嫌弃,木偶感觉自己喷出血的时候身后的禁锢竟然轻了些许,他立刻挣扎着空出一条手臂,拿出手机,不信邪的继续尝试发短信。
而周围的人依旧抱着手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手机一拿出来,木偶就呆滞了,他的手机竟然显示无信号,就连他一开始发出去叮嘱的短信,现在也显示一个大大的红色的感叹号。
“好了,可以结束这场闹剧了。”时音没什么耐心,看着木偶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干脆直接蹲下身来,按住他的头:“替死鬼就要有替死鬼的自觉。”
“为什么!为什么!!”木偶拼命嘶吼。
可是还没吼两句,便被时音摁住脑袋,狠狠按在地上,上下牙齿狠狠撞在一起,连呜咽都只能从牙缝中挤出。
下一刻,木偶感觉自己眼前一白,并非是因为眩晕,而是因为由内而外剧烈的疼痛。
他感觉脑子里好像有暴风席卷而过,以一种极为粗暴的手段掘地三尺,将深埋于地下的回忆尽数挖出,大脑中每个神经都在拼命反馈着痛苦与哀嚎。
木偶张大嘴,却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他痛的根本喊不出来,已经失声。
“啧。”时音却皱起眉轻啧一声:“难为他们还特地批发同款披风了。”
木偶记忆里的那些人,只要是关乎核心人员,都裹得严严实实,连眼睛都很难露出来,离远了看,还以为是史莱姆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