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桑喆静静地瞥了赵丘一会儿,看得赵丘浑身不自在,“你、你该不会那种把宠物当爹的类型吧?哈哈土狗不值钱的,回头水退了我带你去买贵宾,阿富汗猎犬,那才叫拉风!”
“哈,我就是突然明白了,为啥你人都废了,赵叔赵婶还养着你,感情留着当预备粮呢,受教受教。”
“……什?”
“走吧黑珍珠,带路,还记得吧?”
“嗷!”
“不是,你真生气啦,那……我家还有很多零食呢,你去我家,随便挑!怎么样?”
“滚!”
“哎别这样嘛,就一小土狗,我悄悄告诉你,我家还有一只小羊呢,回头挤羊奶给你喝!”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我跟黑珍珠对话都比你顺畅!”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我都这么好声好气的……”
“大家注意啦!赵家有一头小羊呀!随时留着准备杀呐!哎连望叔!这边这边!”
“喂你喊什么——”
“哎哎小桑!你干什么呢!”赵婶子一直盯着这边,见桑喆突然大叫,赶紧跑过来拉住桑喆,“你疯了,怎么乱喊!
别看了别看了,你们继续搬!这孩子闹着玩呢!”
桑喆不再喊了,冷笑着甩开赵婶子的手:“我干嘛?问问你家预备粮儿子干嘛吧!把性骚扰当浪漫呢?不怕命根子再没一次就让他继续!”
瞪了母子俩一眼,桑喆把垃圾一甩,扭头走人。
黑珍珠也龇牙恐吓了一下,甩着小屁股跟上。
“别走后头啊黑珍珠,前头带路!”桑喆踢了黑珍珠屁股一下,余光瞥到那母子俩一边咬耳朵一边往回走,还和赵婶子的目光对上了一瞬,对方眼神无比嫌弃怨毒,见桑喆看过来,又赶紧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桑喆冷笑:“笑死,萧山12区的最后一个男人,又不是全世界仅剩的最后一个男人,更何况连男人都不是了呢。”
“黑珍珠,你以后可别变成那样。”
“嗷!”
回去的时候,桑喆特地避开了连望他们那伙,倒不是怕连望,而是不想沾韩松那个眼神。
结果越是不想沾,人家越是找。
头中午的时候,桑喆正瘫在卧室里看小说,听黑珍珠在门廊叫,桑喆便郁闷地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