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静。
他转到云淮的面前,只见云淮一脸是泪,他吓了一跳,看清楚人,这哪里是苏沫,是淮侄儿。
原本贺智琛老分不清云淮与苏沫,老是要去看耳朵后的红痣太麻烦,最后还是苏沫让他看自己的左手,自己手上有两圈菩提珠,云淮没有。
从此,只要看手,就不会认错。
“淮儿,怎么哭了,告诉伯父,伯父为你做主。”贺智琛半蹲在云淮的面前,小声的问。
“贺伯父……没,没哭,是沙子入眼了。”云淮不好意思的挤出一点笑容,非常不自然。
“真没事?淮儿,今晚,吃完饭,伯父带你们去街上玩,好好开心开心,特别是淮儿,你伤已大好,是该庆祝庆祝,今晚,咱爷三个,好好喝一杯。”贺智琛轻拍云淮的肩膀,将那盏莲花塞在云淮的手里站了起身。
“谢谢伯父,这是父亲给您的信。”云淮将放在腿上的一封黄皮信封送到贺智琛的面前。
贺智琛的心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
他皱着眉,接过信封,封皮上没写什么,打开,信封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琛哥,我家老二在京城遇到事,我要去看看,老大便麻烦琛哥帮我照顾几天,几天后,我回来,再给你们爷俩做好吃的。
厨房有我做好的团圆饼,今晚中秋宴,你与淮儿可不能贪杯。
苏沫笔
贺智琛手上的双鱼灯,掉在地上。
手拿着那张信纸,傻傻的站着,心不由自主的疼,好疼。
“伯父,父亲只是去几天便回,您别担心。”云淮见贺智琛这个样子,伸手,去拉了拉他的手。
“淮儿,你弟弟不是在朝为官吗?大理寺少卿,这是文官,能有什么事需要你父亲赶去?不要瞒伯父,好吗?”贺智琛又蹲下来,与云淮四目相对。
“弟弟也不知得罪了谁,有人要半夜将他掳走,好在有...有人相救,父亲接到消息后,不放心,想去看看。”云淮说。
“沫儿怎可这么糊涂,他的身体那样弱,虽有点武功,能有何用?伯父去追他回来,伯父京城有暗卫在,我用海东青通知他们去保护老二。”贺智琛说完,将信纸收入怀里,将轻功运到了极致,一闪便不见了。
云淮看着地上的双鱼灯,叹气,伸手,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