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是如此。

“我怀疑其中一些片段是其他灵视层的景象。”

听得此言，布什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灵视层存在不同层级？”

“没错，我认为灵视层应该不止一个，而我们刚刚探索的只是其中之一。”

回归过程中看到的一些片段中就有他曾经窥见的蠕动阴影、眼珠子等事物，这也是他如此认为的原因。

两人继续商议了一阵，确定之后的研究方向就是对灵视层分层现象的探索。

商议过后，陈行知从身上取出一件让布什看得心里不舒服的物体。

他指了指陈行知手上那一坨黑得五彩斑斓的物体，猜测道：

“这是刚刚那的黑泥？”

“对，但它在被我带到物质世界后似乎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将黑泥放到实验台上，陈行知开始操作从轮回空间带来的仪器对它进行观测。

不得不说，黑泥现在的结构十分有趣，让他看到了一种新的物质组成形式。

而且黑泥那侵蚀心智的作用也让他产生了一些将其作为武器的想法。

“或许能尝试与尸蛟之毒结合一下，制造出一种既可以侵蚀肉体，又能侵蚀心智的毒素。”

陈行知寻思了一阵，觉得这其中有成功的可能。

他当即对此进行了一通分析，最终得出一份切实可行的报告。

指令迅速下达，这个项目被他列为高优先级，用作针对潜在敌人“普渡慈航”的武器。

虽然普渡慈航没有惹他，但作为一个轮回者，他早已学会没事找事。

更何况，他自从升到三阶后，就愈发觊觎普渡慈航那接近四阶的肉体，怎么说也得想办法啃下这块硬骨头。

也正因此，这一项目被他取名为“对普渡慈航专武”。

有着对类龙生物特攻的尸蛟之毒用于针对普渡慈航的肉体，而能侵蚀心智的黑泥则用于污染他的魂魄。

等这一项目实现，想必他一定能给普渡慈航准备一份天大的惊喜。

“普渡慈航，希望你会喜欢我这为你专门准备的‘小零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