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摸到他的指腹、虎口处多有薄茧,未来文韬武略、惊才潋滟的少年将军都是他努力付出得来的。
“梁山伯,第一日上课你就瞌睡,简直是朽木。”陈子俊怒斥。
梁山伯赶紧起身:“是学生的错。”
昨晚梁山伯听到屋外有夜枭的声音,他担心祝英台害怕,自己在屋外守了一夜,今日实在困顿。
他还不知这夜枭,是祝英台让丫鬟银心故意扮叫的。
陈子俊不悦:“今日就罚你给其他学生打午饭。”
祝英台心知有愧,昨夜是她不想和梁山伯共睡一张床,才害得梁山伯被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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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这不能全怪梁山伯,我愿同梁山伯一起受罚。”祝英台站起身维护梁山伯。
“不怪他自己怪谁?你既然愿意一起那你去打饭,梁山伯就去挑水。”陈子俊气愤这两人竟然公然与他作对。
本来打饭也只是小事,这下梁山伯被罚的更重。
沐颜靠着马文才的胳膊小声道:“他俩在演苦情戏吗?”
马文才侧头宠溺的看着她:“他们只是蠢而已。”
沐颜坐直身子,顺着天衍珠指的方向,看到了那个和黄良玉私奔的秦京生。
略过一眼,就对上马文才深邃的眉眼。
“阿颜看到认识的人了?”
不得不说马文才实在敏锐。
沐颜贴着他的耳边说:“下课跟你说,看到一个软饭男。”
马文才只觉得耳尖一阵温热酥麻,耳根泛起淡淡的粉。
“好。”
陈子俊训完梁山伯后,继续授课。
午时,银心陪着祝英台给学生打饭。
祝英台一脸不高兴,打饭虽不是体力活,但她一个千金小姐,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至于梁山伯,本来可以打饭,现在大中午顶着刺眼的太阳,得去挑水。
马文才打了两份饭菜,他已经把沐颜划归自己所有,理应觉得是自己照顾她。
吃饭时沐颜同马文才说了秦京生的事。
“那晚祝英台到寺庙,就是放自己嫂子黄良玉和秦京生私奔。”
“好好的士族千金不当,和一个贱民私奔,那祝英台女扮男装,把身边人都当傻子。”马文才看不惯他们这种行为,心里鄙夷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