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颜继续说:“可能你回宫门,会和上次一样消失,到时候你就在宫门等我,我会去找你。”
“汪汪……”我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
宫远徵不放心又用爪爪在旁边把字写了一遍。
宫远徵觉得有时候在这里当一只快乐小狗,养一条蛇也挺好的。
沐颜喂他一块桃花酥:“忘了和你说我的名字了。沐颜,叫我颜颜、阿颜都可以。”
“汪汪。”阿颜,宫远徵心中默念。
冬日一过,宫尚角也要回宫门了,在宫尚角回来之前,沐颜又偷偷将宫远徵送了回去。
徵宫,宫远徵醒来看到自己的房间,有些恍如隔世,这是又回来了。
心里有些失落,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见到阿颜,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抬手间看到手腕上系着的抹额,他的唇角勾起弧度,眼底闪耀着病态的执着。
真好,不是梦,他可是实实在在当了大半年的狗,阿颜娘子,你可一定要来找我,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要得到你。
他动作优雅,慢条斯理给自己戴上阿颜送他的抹额,清风朗月下,蓝色的锦袍绣有华丽的暗纹,少年冷漠精致的眉眼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阴沉和淡漠,这与有些稚气的容貌看起来十分违和。
旧尘山谷,宫子羽昨夜在紫衣姑娘那宿醉。
早晨,侍卫金繁催促宫子羽早点回去,今日是宫门迎娶新娘日子。
从万花楼出来,宫子羽随意靠在门柱席地而坐,手上拿了壶酒,仰头喝了一口。
不远处马蹄声传来……
“角公子到!”
宫尚角一身黑色披风黑衣乘马而来,笔直的坐在马背上,体态硕长,容貌俊逸,整个人高贵冷漠,路过宫子羽时,眼帘微低,俯视间,冰冷的眼眸略带不屑划过坐在地上的宫子羽。
宫子羽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酒壶。
在金繁再次催促下,神色沮丧的回到宫门。
地牢里,沐颜穿着大红的嫁衣假装刚醒,很快其他几个新娘也陆续醒来。
沐颜低头看到,精致的绣花鞋被地牢的冰水浸湿,远徵弟弟快点来吧,她有洁癖。
郑南衣皱眉问:“我们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