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让人不忍直视……”蛋哥闭着眼脸又开始变色,他脱下青褂,露出里面的龙纹收腰服饰。
“披上吧。夜晚寒冷,容易落病。”
江菱用青褂裹紧自己,像一只小企鹅一摇一摆走在岸边,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她看了看湖面,确实没有任何南宫云和秀蝉留下来的痕迹,莫非沉入湖底了?
她又看向蛋哥。
此时他一身白衣,风只能吹起他的衣摆,他脚下却只有细微的,踩踏时留下的波纹。
他提着剑走在湖面上,月光在他脸上洒下盈盈落辉,那一刻江菱忽然有些明白广陵逍遥仙这个称号怎么来的了。
蛋哥转过头,看了一眼江菱,看她和企鹅一样,终于还是笑了。
“知道为什么来这里吗?”
江菱想不通。
蛋哥转过头:“你记不记得,秀蝉那厮当时说她一个人拿不到岁寒茎?”
“因为,能打开那个洞窟的人,寥寥无几,吾就是其中之一。她应该早就发现了,所以才和你搭话。”
经过蛋哥这么一提醒,江菱一拍脑袋:“对啊!说起来,这精血还在她灯笼里呢!那她到底死了没啊!要是她死了,精血能回到你身体里吗?”
蛋哥听到她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淡然一笑:“沾染我的因果,付不起沉重的代价,都不用我出手,就如同春天的雪一样消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