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菱身上最贵的,除了杜邦炎弥的脊柱,就只有回旋镰了。可是回旋镰价格不达标,这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江菱脖子上一凉,一滴金色的血滴在了盘子中。随后列车上响起了一个声音:“如此,可否通行了?”
是蛋哥在说话。就听见两个铁皮人一改刚才的冰冷,直接九十度弯腰鞠躬:
“您付出的代价太重了,容易产生因果。列车不会欠人人情,所以到站后请勿着急下车,列车长有重礼相送。”
“蛋哥,你到底给了什么?不会对你产生坏处吧?”
然而,蛋哥十分淡定:“不足挂齿,一滴精血罢了。不过吾出手,必然引人注目,以你的能力带着我就如同三岁小孩持金过市,难免遭人惦记,还需要警惕才行。”
“哎呦。我这破庙是吹了什么风,把这尊惹不起的大佛吹过来了。就我这一亩三分地,本来就运营一般,还惹来个大麻烦,哪天怕不是房顶都给我吹塌喽!”
一个豪华的房间内,拄着拐杖的老太太一脸凝重,转头走向橱柜:
“我看看……嗯,幸好,黄泉酒还有一壶,酿造时间还可以,希望他不会嫌弃。”
“黄泉酒?”
蛋哥在下车时见到那小葫芦的时候,语气明显好转了不少:“年份还不错,吾就却之不恭了。”
“收好了,等到你从皇陵出来,我要喝个痛快。”蛋哥给江菱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