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有话没说完。影出门去了,早上来告知过一声,最近都没法跟你练习。”

克莱门汀听到影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地想到稻妻是哪里又不太平了,毕竟这位武人平常似乎是不太愿意没有缘由地出行的。但她在脑子里把稻妻地图过了两轮,也没想出哪个犄角旮旯有可能出现值得注意的危险。

像她能了解真的想法一样,真也从克莱门汀的表情里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释道:

“是为了锻刀的事情。之前影也偶尔做些微服游历民间的事,不要太小看她嘛。锻刀的技艺也好,刀剑的使用也罢,都是影在这个过程中交给人们 再由他们各自不同的资质流传开来的。”

“所以她会觉得放心不下也是很正常的事吧。五传早已形成既定的流派传承下来,自然该为将军所知,受到些格外的关照,再委派他们一些特别的任务。所以别担心,不是因为出了什么意外。”

“这样。”克莱门汀放下心来,再次理解了一下刚才的话。

“也就是说,将军现在明面上是在出巡,三奉行又没办法直接和将军对接了。也就是说,我要替你去见他们。”

真点头表示肯定。

“是这样,从明天开始,拜托我们克莱了。”

克莱门汀这下睡意暂无了。

“好吧,我知道了。但我有个要求,让他们晚点再来交报告吧,辰时早朝实在是岂有此理。再说我觉得那点事也没必要天天说,不那么着急也是一样的。”

真对这种事倒是不太介意。

“随你,你回头给他们写份对接通知就行了。现在我也没有天天要见他们啊,之前算是非常时期,当然要用非常办法,此刻就不太适用了。如果有大事他们会自己汇报,没什么事你十天半个月去问问他们也可以。”

“你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这种时候你都起不来?”

克莱门汀被真话语里的笑意搞的有点羞恼。

“你不准说了。这事我知道了,我今晚就去找社奉行。”

真稍显疑惑地问了一句:

“为什么找他们?要例行询问的话不用这么着急。”

克莱门汀回答道:

“你不是打算让社奉行的位置换个人做做?那不如先给他点压力再说。另外一点就是,总得给有野心的候选人看到点希望嘛,有希望他们才会表现,没有希望容易变成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