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把富水镇的铺子卖掉了?即便来淇江县开个小铺子也勉强够了,我看你是故意找鲁家合作,故意给你老子我难堪。”秦雄飞冷声质问。
秦荽依然是不慌不忙,冷言冷语:“富水镇的铺子能卖多少银子?是够我们在淇江县买房子住还是够我们开铺子?自己开铺子,那货源从何而来?
再说,我手中的方子太过贵重,不找个靠山,我能护得住?”
秦雄飞一下子愣住了,事实确实如此,就连上次来拿走秦荽的香露方子也未曾给予一个铜板。
良久,秦雄飞才说:“你缺银子可以同我说嘛,真有心来府城找父亲,秦家可不是小门小户,随便打听便能找到,你如此聪慧,这事可难不倒你,你来了府城,难不成父亲还能不给你们一口饭吃?”
秦荽一脸正义,摇头道:“我家夫君是读书人,他可不愿意受嗟来之食。”
“胡说八道,我是他岳父,什么嗟来之食?”秦雄飞眼睛微眯,大有山雨欲来的危险。
先前的对话,不过是秦荽步步递进试探秦雄飞的底线,秦雄飞越是能容忍,那就表示他找自己的事越是重要。
当然,秦荽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她看出来秦雄飞的宽容差不多到底了。
可秦荽依然猜不透秦雄飞所为何来?
是为了那香露方子?应该不是,若是知晓背后将方子卖给旁人的是她,说不得秦雄飞已经派人将她抓起来处置了。
可若不是香露方子,难不成是为了香锭佩?
香露连宫廷里的人也无法制作出国外进贡的品质,所以更是难些,也更珍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