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昨晚才刚被时母打了,今天就要回去,那他,那他,那两个巴掌不是白挨了?
“今晚的宴会,妈和爸都在,这么多人面前总不能让他们丢脸。”时礼早就发现路祈安说起宴会时的不对劲,他的唇在说完话后不自觉抿了起来,表情也略微有些僵硬,下巴轻微颤抖。
这是紧张时才会有的反应,如果只是去参加一个普通正常的宴会,他紧张什么?随后他在说到时父的时候,手轻抚在颈部,眼神也微微闪烁。
她才能这么快猜出来的人不止有她爸,她妈今天晚上应该也在这宴会上。
“能不去吗?”时彦从后面揪住她的外套衣摆。
“不去,你祈安哥又要给我关大牢里。”时礼面无表情道。
正准备拉回自己外套的手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嘶,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这样,我不去,到时候你替我去大牢里待着,反正你当时也在那火车上,正好我还能在家睡个美容觉。”
她双手一合拍,看向时彦的眼神都温和起来。
拉住她外套的手僵住片刻后默默收了回来,时彦对她扬起一个十分的微笑:“我们会收拾妥当的。”
到了宴会后,果然不出所料,时母和时父两人靠在一起。
“阿礼,回来了。”时父带着时母走向她。
时礼对他们两人回以一笑,时母冷脸开口:“今晚回去。”
时父微微皱眉,他轻轻扯了下时母,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宴会结束再说这事。”
今天开这宴会的是白府的掌权人,怕时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同时礼闹起来,丢脸不是什么大事,怕的是因此得罪白家。
“知道了。”时礼道。
时父深深看了她一眼,时礼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他心里叹了口气,伸出手搭在时礼肩上拍了下:“你妈……她也不是……”最后他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宴会要开始了,爸,我没事。”时礼知道他想说什么,她对着时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至于时母在时礼说出知道了这句话后也没再开口说话,她的视线落到另一边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