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漓眉一抬,“五位,都不在长运城。”
屈苏毅看着楼清漓,“难道不是你的手笔。”
楼清漓脸上淡笑,“想多了,我在陪夫人养胎。”
屈苏毅眼神一沉,嗯了一声,“这五位离开,只有稚王还在长运城立了王府。”
稚王就是王深。
算算年纪,今年不过十九,实在稚嫩。
楼清漓一言不发,眼神看向酒楼窗外,“三少爷,如果扶稚王,容不容易。”
三少爷本人惊了,“稚王,你认真的。”
楼清漓笑,“真的不能再真。”
三少爷沉思,“不是不行,只是根基尚浅,要是一不小心,都得来个一锅端。”
楼清漓也明白,所以,不打算跟屈苏毅说半句。
“我知道,所以,还要慢慢来。”
其实没多少时间了,还有一年,宁云帝可能就挂了。
楼清漓与屈苏毅推杯换盏,眼神却看向楼彻。
楼彻不语,静静等了一会儿,看着屈苏毅开始有了醉意,才起身离开包间。
楼彻走出玉风酒楼。
一个小叫花子跑了过来。
“恩人,给点吧,五天没吃饭了。”
楼彻随手扔了一贯钱到小叫花子的破碗里。
等小花字跑远。
楼彻进了包间。
递给楼清漓一个纸条。
楼清漓接过,攥紧手心,与屈苏毅喝酒。等到屈苏毅彻底醉倒在桌子上,楼清漓才慢条斯理的打开纸条。
【稚王母妃五天前遭遇刺杀。】
楼清漓随手将纸条捏碎,道,“三少爷醉了,去找三少爷的贴身小厮,过来接人。”
楼彻点头,“我这就去。”
屈苏毅趴在桌子上,眼睛角余光却看见了楼清漓。
屈苏毅闭上眼睛,楼清离,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来找我,真的只是打探皇宫消息的吗?
屈苏毅眼角余光往下,看见了楼清离腰间的铜牌,上面写着十二阁。
屈苏毅瞳孔一缩,随即闭上眼睛,静静装醉。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