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覆在南煦后脑勺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她撒气般下了死手。
“嘶~”南煦轻呼出声,不可置信地盯着莫莫。
莫莫盯着手里的一戳黑色发丝,指尖不适地捻着发丝。
几缕头发落在她的大腿上,在白皙的肌肤上,黑色非常显眼。
南煦眸光深沉地盯着她,面上挂着委屈,“揪秃了。”
莫莫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这厮先咬她,结果现在反过来责怪她?
莫莫指着锁骨的牙印,也不说话,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南煦。
似控诉,似反驳。
南煦视线转移到她的锁骨处。
他垂下眼眸,卷翘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
像逼仄的庇护所,守护着他为数不多的自尊与骄傲。
憋闷又委屈的声音缓缓响起,“只有印子,没出血,我收着力道了。”
莫莫盯着南煦,抿抿唇,憋在胸口的那股气莫名消失。
或许是心虚,或许是愧疚。
她侧开脸,不再和他对峙。
南煦心中也有气,不愿在这种时候迁就她。
她当初一声不吭地扔下他,两年对他不闻不问。
回来也不告诉他,甚至现在两人都见面了,她也不愿意关心他。
南煦勒在莫莫腰上的力道加重。
莫莫瞬间感受到一股疼痛,她默默忍着不说话。
一分钟后。
南煦受不了这种忽视,也忍不了她的沉默。
他语气不善道:“先吃饭。”
莫莫瞥了眼桌上热气飘飘的食物,默不作声地拿起筷子。
她和南煦发生不愉快,没必要折磨自己的身体。
虽然不知道还能活多久,但是她还是在好好调理自己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