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放我走的话,就滚吧。”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莫莫咬牙切齿地挤出几句话,眼尾却悄悄泛红。
既然南煦不愿意和她好好沟通,那就别沟通了。
既然沟通的成本那么大,她也懒得解释了。
她累了,真的累了。
没那么多心力去应对他了。
床边的南煦难得陷入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莫名能感受到周遭压抑的氛围。
南煦的唇瓣张张合合,许久也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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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水汽的眸子望着莫莫那瘦弱冷硬的背影,无力席卷全身。
他想解释,想说昨天是他突然病发才会伤害她。
现下已经吃过药了,短时间内不会再出现情绪失控的情形。
可他张不开口,他不想自己在她心底的形象是张牙舞爪的疯子。
也不想她因此多一个抛弃他的借口。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南煦觉得喉间哽着无数石子,仅有的理智让他从石缝里挤出几个干瘪瘪的字。
“那……那我先去给宝宝做点吃的,然后让人来给你换药。”
莫莫背影一顿,没回应他。
南煦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回头。
漆黑的眼眸盛满失落与无助。
他撑着膝盖颤颤巍巍起身。
“等等。”莫莫骤然出声。
咚的一声。
南煦膝盖立马落回地面。
剧烈的痛感从骨头缝里钻进去,麻木他的双腿。
他却像是感知不到似的,面上一片欣喜。
“我在。”南煦颤抖着声线,“怎么了宝宝?”
莫莫转过头,审视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昨天……你为什么在陈逸晨面前,称呼我为你的……妻子?”
灼热探究的视线落在南煦身上,似要将他看穿。
往常,他只会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这是第一次,他在别人面前,称呼她为妻子。
联想到之前方清姿告诉她,南煦将她的屋子翻得乱糟糟一团,还拿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大的东西。
她心底升起不好的预感。
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