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军:豆腐,动力足选择这个线路也没问题。
标兵:今天的沙子太软啊。
坤姐:标兵标兵。
标兵:抄收。
坤姐:你怎么上去的,我从哪儿上去?
标兵:你往你右边走,绕过一个沙丘就能看到车辙印了。
冠军:锤子,加油!锤子,加油!锤子,加油!
袋狼:头车稍微慢一点啊,后面有情况。
方自归:头车已经停了。
小牛:锤子,你注意下你的水温表啊。
母司:刚才还有玩车的痕迹,现在再也没有其他车的车痕了。
三炮:我们要走自己的路啦。
母司:完成一场兄弟间的铁血穿越吧!
……
车队一路向北,走走停停,热热闹闹。
小柔因为坐在头车里,只觉得眼前是一片没有生命的世界。
沙漠边缘还长着稀稀疏疏的植物,而到了沙漠深处,一星点绿色都没有了。在完全没有路的沙丘上起起伏伏地前进着,用车辙印为后面的兄弟画出一条路来,向前看却看不到什么,只是单调的茫茫的沙漠,觉得它又有些恐怖又有些深邃,深到好像没有尽头的样子,而这其中只塞满了沙子,消灭了这世界其他颜色的一种浓稠的黄色。
小柔突然觉得有些害怕,母司把车停了下来。
“兄弟们,现在我已经到达了好汉坡。这个坡很有难度,我们全队在坡下面集中,大家等一下全都看我怎么上,然后按照我的线路,一个一个上。”母司在车台里说。
九台车聚在了一起,全部车头向着好汉坡,并排排成一行。
车台里传出母司的声音:“大家看好。”然后母司的枣红马平地起步,不一会儿,发动机就发出挣扎到极限的轰鸣声,枣红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冲到了坡上,然后随着枣红马在坡上的高度越来越高,枣红马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枣红马的尺寸也越来越小,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红点,接着枣红马是在最后一段画了近似于一个S型的线路,一举冲上了坡顶。
如行云流水。
“版主牛逼!”车台里传出了袋狼的叫好声。
坡顶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一个小红点和一个小蓝点,那是已经走出车子的母司、小柔和飞仔。每台车都配了一个车台和手台,此时,母司拿着手台对六七百米之外坡下的兄弟们说:“现在,大家一个一个上来。谁要先上?”
现在大家的车全都并排停在一起,就不必完全按照原来的次序上坡了,只听车台里传来小明的声音:“我来!”
母司说:“好,接下来的车不要急着上。等小明完全上来了再上,听我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