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洋人断乎写不出《聊斋志异》,他们只能写《聊斋诧异》。”
甄语一笑,“是啊,诧异。而且一直到现在,西方文学还是这么一个风格。前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是奥地利女作家耶利内克,我买了一本她的获奖作品,叫做《少女与死亡》,然后我一看,我的天,里面的一些文字不但让人惊讶,甚至让人恶心。我觉得简直就是垃圾,我真不觉得这种东西有多么高的文学价值。”
“她写了什么?”
“比如类似这样的文字:什么全世界都性交大家就高兴了,剩下的事可以不管;还有什么,两个女孩子杀了一头畜牲,她们把这畜牲的**扯下来,血往自己身上涂;还有什么饭前祈祷,然后吃饭,吸血,也让血流到卫生巾上……你想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写下来出版,是你的自由,但是这种东西,总不应该获得所谓世界最高文学奖吧!”
“怪不得你对诺贝尔文学奖这么不屑了。”
“所以啊,我的文学梦不会再以诺奖为目标了。”
“你这么说,让我想起了美国《阿特拉斯耸耸肩》。你有看过这部吗?”
“没有。”
“这部,在美国号称是仅次于《圣经》的第二大畅销书。因为我读了《圣经》感觉并不好,我觉得《圣经》的《新约》很伟大,但《旧约》这部分我实在无法接受,就对这个第二大畅销书也产生了好奇,想看看美国人喜欢的文学是不是都这个样。后来我就买了一本《阿特拉斯耸耸肩》,结果我把这部看完,我只有一个词来形容我的感受。”
“什么词?”
“Bullshit!”【译: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