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受伤也是难免的事情,那次只是一时失误,再说也只是轻伤而已,你何必如此大动肝火呢?”
云风仿佛霸总附身,“轻伤也不行!”
权晓灵无奈地白了云风这个占有欲爆棚的家伙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好好好,你高兴就好!但是话说回来,大皇子这边确实很反常啊,平时他可是装的温文尔雅呢。”
说起大皇子,云风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但他依然用轻松的语气回复道:
“没准是被我们在北疆的英姿所折服,一下子气得大病不起,连见我们一面都不敢了呢!”
……
马车在夕阳的余晖中缓缓停下,稳稳地落在了大皇子云钧府邸的朱红大门前。
车门轻启,云风一反往日的温文尔雅,以一种不容置疑且不失皇室风范的步伐,毅然决然地迈向府内。
守门的侍从们见状,虽欲上前阻拦,却在云风那锐利如剑、满载不容抗拒之意的目光下,不由自主地退缩了脚步,
“我兄长云钧身体不适,作为手足情深之弟,我亲自前来探视,尔等区区下人,也敢妄图阻拦?”
云风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回荡在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守门的侍卫们闻言,面面相觑,有心阻拦,却没有人敢上前。
云风与权晓灵并肩而行,两人的步伐默契,穿过雕梁画栋的庭院,绕过曲折幽长的长廊,最终停在了大皇子寝宫的雕花大门前。
寝宫内,烛光微弱而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却也夹杂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压抑与沉闷,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云风与权晓灵对视一眼,彼此的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与不解。
云风轻轻碰了碰权晓灵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这情形,他是真病还是……?”
权晓灵轻轻摇头,显然也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意外。
正当两人准备推门而入时,一名身着管家服饰的侍从急匆匆赶来,面带焦急之色,拦在了他们面前。
“三殿下,大殿下所患乃是疟疾,此症极具传染性,您身份尊贵,实在不宜冒险进入。”
云风闻言,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这一幕好像在边疆经历过一次啊,只是那一次屋内人去楼空,对方给自己上演了一场空城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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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暗想,这次该不会又是故技重施吧?
面对管家的阻拦,云风的不耐烦溢于言表。
“我大哥都未曾言及阻我,你区区一介官员,何来的胆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如寒风刺骨。
官员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一想到大皇子当前的状况,他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立场。
“回殿下,大殿下有严令,不见任何人。且太医有言,大皇子的病情需避光静养,望殿下体谅。”
云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能见光?这有何难?”随即高声吩咐,“来人,取黑布来,将门窗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