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沈言清一直安卧在江千辞房中养伤。
江千辞因先前发生的种种事情,心中着实有些后怕,尤其害怕沈言清如同洛浮尘那般,落下什么难以治愈的病根。故而,这几日她都勒令沈言清卧床休养,自己则悉心照料。
沈言清也由此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惬意日子。
她本无需进食,可江千辞为她精心煮制了一些药膳,味道甚是可口,她便吃得津津有味。
江千辞轻捻着玉匙,缓缓抵在她的唇边。
沈言清微微张开檀口,玉匙里的汤水便顺势流入她口中。
偶然有一道汤水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江千辞赶忙拿起帕子去擦拭。
那丝质帕子轻柔地落在她的唇角,捏着帕子的人动作也是那般温柔,仿佛在擦拭一块透白无瑕的美玉。
沈言清悄然伸出手,握住了那只拿着帕子、正为自己擦去汤汁的玉手。
“唐阁主说我无碍。”沈言清目光柔柔地落在江千辞脸上。
江千辞放下手中的瓷碗,微微皱起秀眉,“那你也需好好修养。”
“可我已经躺了五日了。”沈言清略带委屈地说道。
“才五日而已,再躺五日。”
沈言清望着她,眼中的情愫愈发浓烈。握着她的手,猛然一拽,江千辞身子不稳,一个前倾,便压在沈言清身上。头落在那片娇软的胸口处,一种别样的触感瞬间袭来。
沈言清的另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肢,素白的手在那处来回摩挲着。
“那再躺五日,你便与我成婚,可好?”
江千辞穿得甚是轻薄,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腰处传来一阵酥痒之意,她慌忙抬起头,脸上已然一片绯红。
她捏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娇嗔道:“可姚长老还未回来。”
沈言清勾了勾唇,道:“若是她一日不归,你就一直不肯同我成婚么?”
沈言清心中猜到姚江月大抵是被洛浮尘派出去执行任务。此时,青陵宗已然覆灭,姚江月却还未归来,恐怕是如先前那般,受了重伤不肯回来。
又或者,已经遭遇不测。
江千辞动了动身子,靠在沈言清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