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澜章看她一只手上拎着的东西,轻轻一笑道:“倒是找了不少好东西,一会儿有口福了。”
肖云面带得意的笑了笑,“不光这些,那边还有不少呢,明天还可以在挖些回去。跟你说,本以为这水流下去会有个小水潭呢,没想到竟然流进石缝下面去了,那石缝有巴掌宽,也不知下面有没有洞穴。
还有啊,那边左手边不远是一处断崖,天黑看不到有多深,不过那下面有树木,离着上面有些距离,看着怎么也要七八丈的样子……”
顾澜章勾唇含笑的听着她的描述,手里没停的收拾着第二只兔子,感觉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若不是为了孩子们以后的前程,他甚至觉得这样与世隔绝的日子也挺好。
肖云见两只兔子已经扒好皮了,顾澜章正在清洗内脏,她便把手里的火把插在一边,也把手里的葱姜蒜清洗了一下,然后帮着一起清洗内脏。
扔是不可能扔的,这东西只要能吃的都要留下来。
把兔子和内脏都清洗干净,跟葱姜蒜一起放在提过来的那个篮子里边沥水,肖云又把两张兔子皮在水里清洗干净用刀刮去油脂,准备明天再来鞣制。
鞣制皮子原身也是会的,之前原身家也是住在山边上,家里人偶尔也会去抓些猎皮子什么都是家里人自己弄的。
当然跟人家专门做这个的不能比,硝制皮子是很麻烦的,工序不少也费时间,家里都是随便弄弄,能用就行。
若是拿去镇上卖的话,人家还会再加工一遍。
弄完这些又在出水口接了一瓦罐干净的水,两人这才往回走。
这时候肖云做的那个简易火把已经熄灭了,担心引起山火,她还把火把往水里头泡了泡。
两人慢慢往回走着,突然顾澜章轻声的说了一句:“这两天苦了你了,都是为夫的无能,还要娘子前来搭救,以后咱们都好好的,你要与我白头偕老。”
这温柔的语气让肖云没来由的鼻子有些发酸,应该是原身残留的情绪在作祟,就这么一句话就感动不要不要的,古代的女人就是单纯好骗!
肖云心里破坏气氛的想着,嘴上说的却是另一样,语气几乎能滴出水来,“咱们是夫妻,为妻的做什么都是应当的,这次也算度过一劫了,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咱们有的是福要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