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霖回首微怔。
“好。”他在黑夜中绽开明亮的笑颜,“那卧冰也一样,不要再像上次那般,透支自己的命去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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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怎么还把话还给她了。
周立寒又想哭又想气:“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勿送!”
项霖就这样肩负重任地出宫了。然而出宫的不仅只有他,还有一个暗中潜出宫的人。
“王叔,外面怎么回事?”
三皇子项雯解开黑斗篷,猴急地问,“您就这样放任程瞻在您王府门前撒泼胡闹?外面还围了好多民众在那儿乱听乱说,说您杀了老侯爷,要逼死程万里,夺巡捕房兵权!”
摄政王正端坐着泡茶,看上去还是一派稳坐如钟的样子。但若是熟悉他泡茶模样的人尝到他今日泡茶的急促之味,就知道他现在心态一点儿都不稳。
“不然还能如何?公然把他拖进王府,还是当众把他杀了?”不用品茶味,光听开口第一句话就知道他这会儿心情差到了极点,“况且你以为他为什么敢这样闹?自然是有北镇抚司的人在周遭帮他造势,给他撑腰了!”
“可恶!又是那个蛮夷佞贼和贱种项霆。”项雯气恨地坐下,端起茶一口饮尽又被烫得差点儿吐出来。
摄政王懒得管他,只管又添上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淡一点:“这样看来,巡捕房的调令已经不在他身上了,八成是被你那二皇兄接管。”
既然老定远侯把调令放在儿子身上出了府,程瞻又没有头脑一热直接拿着巡捕房调令去遣兵点将,而是来他门前公然控诉。
想必是周立寒或者那家伙的馊主意。而且那个小家伙,十之八九会仗着能认出他在巡捕房布下的人,就接过调令要去掌握巡捕房,以妨碍他的行动。
“他爱去,那就去吧。”摄政王倒也没有很困扰,诡笑一声,“反正......也没有多少时间给他显摆威风了。”
“王叔,那您叫我来是做什么?”项雯问。
摄政王调整神情,慈爱地望着他:“三侄儿,你想过当储君么?”
项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