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霆把春联写完了,“你来看看这幅行不行。”
“你写的包行啊。”周立寒有点艰难地卷腹起来,懒散走到案边,“还在岩城的时候你不是都写了三年我家春联了?今年还是稳定发挥,好看啊,一会儿喊人挂上......喂。”
谁知道这小子趁她看对联时,微挪步伐到她身后,悄悄伸出双臂环住。
“你重说一遍好不好。”项霆下巴架在她肩上,“就当骗我一下,你说一遍是为我才如此,好么?”
“......,”周立寒一时沉默,虽然没推开他,但也没答应,“这没必要再说吧,我刚刚的话也包括了为你啊。”
“就暂时抛开其他人不说,就说一遍是为我,好不好。”
周立寒无奈失笑,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好,是为了你,懿王殿下。可以吧?”
“不要说懿王。”
“好好好,是为了你,项霆。这下行了吧?”
“不要说这个名字,也不要说‘这下行了吧’。”
“周庭霄你有完没完啊?”
“就说周庭霄。”
“......。”
暖屋内的小打小闹没有很喧哗,但也没有刻意掩藏动静。
秦箬坐在院子的象棋桌边,肩上撒着几片雪花。
耳垂上沾了一丢,因体温而微融。挺冷的。
她回过神来,凝望那暖屋窗子的视线也随之收回,起身离开。
项霆瞥了眼案边的窗外,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