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老柴你竟有如此远见!”摄政王喔了声,这是难得的好消息啊。
可才刚有些高兴,又立马冷静下来:“不,你还是让此人不要请命做这件事。”
这顿午膳周立寒放出的机会,和给出的纰漏有些多了,让他不得不怀疑,这狡猾的小女子是否有故意设陷,可能是哪些?
“只怕她就等着本王怂恿她刺杀郎家,然后对外又算到本王头上。”摄政王想了一圈,觉得其他事情和所谓的条件应该大部分是障眼法,这顿午膳,周立寒十之八九只为了这一个目的!
好歹也与周立寒打了几来回,虽然前面也都没真的赢过,但摄政王还是对她的城府有几分底:“就算她本无此意,但若这个新进北镇抚司的内应恰巧主动请命,那她必定生疑。”
“这!那末将立即传密信过去,让他不要主动请命!”柴奚的脸色也一下变了,“那,王爷,假如咱们的内应不请命、周立寒还是要人去做这个刺杀,那可以让咱们内应领命去办么?”
摄政王越想越觉得周立寒就是故意的,坚决否定:“不能。若周立寒真有意按本王的思路去做掉郎家、推到皇后头上,那就完全让她自己安排,我们的人不要涉入。这样即便她有诈,也算不到我们头上。”
“可这内应,末将好不容易才送进去。”柴奚不甘道,“莫非就没有用武之地——”
“后面有的是机会,但决不能让他变成藤,被周立寒顺着他摸到我们头上。”摄政王严肃地警告他。
柴奚吐了口浊气应下:“......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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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寒从碧华楼出来,就直接回北镇抚司提早干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