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出马堂口的胡仙都是在山间野地里潜心修行了几百上千年的动物精灵。
而那种泰国牌子里所谓的狐仙,都是一些泰国的降头师在野外抓来的寿命长点的野狐狸。抓来以后他们会通过某种密不外传的邪术抽出狐狸的魂灵,再封印到这些牌子里。
虽然他们对外人也管牌子里东西叫狐仙,可是那种东西跟咱们出马仙传统意义上的胡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而且那种东西戴久了还会反噬主人,吸食主人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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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黑哥这么说,我被这所谓的泰国狐仙牌的来历吓一跳,我猛地站起身来问黑哥:
“那这不是邪物吗?这假和尚拿这种邪物给人家姑娘,这不是害人吗?还要人一千八,人花一千八就请回家这么一个专门吸自己生命力的东西啊?”
我这正义的三连发问给黑哥也整的挺无奈,黑哥一把把我拉过来,让我重新坐到他旁边,跟我说:
“你挺大小伙子了能不能有点深沉!一惊一乍的,给我都吓一跳。
你急个啥,那假和尚一瞅就是个骗子,他手里拿那玩意大概率也不是啥狐仙牌,就一工业制品,破塑料子。
正经的泰国狐仙牌都是需要极其苛刻的条件才能炼制出来一个,那些降头师一般都会高价卖给一些二三线的女明星或者模特啥的,用以给她们吸引异性缘。怎么可能在他一个景区里胡说八道的骗子手里呢。”
这时候我看那女孩已经拉开了自己的手包,准备给假和尚拿钱了。
见此情景我就急了,急忙想去制止那姑娘别上当受骗。黑哥站起身来,两只手死死摁住我的肩膀,跟我说:
“你要干啥去啊?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去了叭叭说一通人家那狐仙牌是邪物是假的,你觉得那姑娘是信你一个小孩牙子还是信她眼中的大师啊?”
此时我顶着黑哥的双手要站起身来,我跟黑哥说:
“信不信我也得去啊,就算是假的那不也是骗人吗,一个破塑料牌卖一千八,摆明了崩这些年轻小姑娘嘛这不是。”
但是那天黑哥到底没让我过去出这个头,一直死死地把我摁在那,直到我俩眼睁睁看着那姑娘交钱拿走了牌子,黑哥才把我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