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会给野狗剥皮吗?”上官斩看着苏阳,忽然问道。
闻言,苏阳愣了一瞬,“会,我师父教给我的第一门手艺就是这个。”
“可精通了?”
“呃,还,还行。”苏阳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嗯?这个还行是几个意思?”
“咳,就是我能完整的把皮扒下来,却不能再给他穿上,而且也保证不了他生机不灭,只能算是半吊子水平吧。”
听完他的回答,上官斩笑了起来,“你师父叫什么?”
“上官爷爷,这是您问我的第十六遍了,我师父叫陈醉,您是认识我师父吗?”苏阳奇怪的看着上官斩。
“呵呵,不认识。”
“额……那您为什么总提他啊?”
上官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幽幽叹息了一声,缓缓说道:
“这么长时间了你难道就没有发现,你的手艺,和我教给左轮的手法一模一样吗?”
苏阳神色微顿,“这个……确实很像,但都是缝合,应该都大差不差的吧?”
“当然不一样!”
上官斩摇了摇头,“这里边的门道有很多,明白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师从何人,就像我第一眼就看出来,咱们是本家!”
苏阳震惊了,难以置信的问:“可我从来都没有听我师父说起过,他还有个同门师兄弟之类的呀?”
“可能他也不认识我。”上官斩顿了顿,接着问道,“你师父今年多大年纪?”
“43岁。”
“那就是了,我162岁。”
听完这话,苏阳更加震撼了,“上官爷爷,您真是高高高寿啊!!您有没有可能是我师父的师父呢?”
上官斩摇了摇头,笑道:“我这一辈子只收过一个徒弟,那就是现在的左轮,所以你师父肯定不是我徒弟。”
“那您有没有同门师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