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计算着,“一副七天,三副二十一天。唉……真是头痛。”
“头疼什么?”程桥北拉起她的手,“忘了你劝我喝药的事了?”
陈宁溪说:“我现在还能想起那中药的苦味儿。”
“一个人一个方子,不会很苦的。”
“要是真能管用,苦点我也能忍,总比痛经强。”陈宁溪昂起头,一束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脸上,她眯起眼睛,下一秒光被遮住了,再睁开就看到程桥北挡在身前。
“呵呵,”她笑了,“结婚的好处这不来了。”
程桥北逗弄地勾她下巴,“不应该是个高的优势吗?”
眼看陈宁溪额上渗出的薄汗,劝道:“去车上呆着吧,你都满头汗了。”
“阳光晒着还舒服点,去车里空调一吹,又要肚子疼了。”陈宁溪心思还在中医的诊断上,“要是这副汤药喝了也没效果,只能用最后一招儿了。”
“!”程桥北愣神之际,陈宁溪说:“生个孩子。”
程桥北脸上的表情微僵,又很快恢复,“……孩子又不是说生就生的,再说我们不是要先搞事业吗。”
陈宁溪喟叹声,有些苦恼痛经这件事,“可真的很疼,每次来都会疼几天。”
晚上两人住在丁媛那,吃过晚饭,陈宁溪又去床上躺着了。
丁媛在客厅看电视,瞧见程桥北从次卧出来,小声问:“宁溪睡了?”
程桥北轻手关上门,“刚睡着。”
丁媛示意他坐过来,“吃水果。”
程桥北哪有心情吃,但知道丁媛找他有事要谈,“你要说什么?”
丁媛自打离开中医馆就在考虑陈宁溪的病,心平气和地问:“儿子,如果宁溪的病确诊了,你怎么考虑的?”
程桥北侧眸看她,“你指考虑哪方面?”
丁媛默了默,“……别怪妈自私,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