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言回得干脆,“没有。”
“哦。”吕江兰收回眼,更确定车里这支唇釉是她的了。
如果说车里的唇釉是意外掉落,那家里的痕迹肯定没那么容易隐藏。
进家门后,吕江兰开始有意观察着,表面并没有发现女人用的东西,但她并没有死心。
将包里的东西都拾掇进冰箱,吕江兰开始借着收拾房间的机会寻找陈宁溪的痕迹。
她先去卧室,拆了床单被罩也没发现女人住过的痕迹,陆星言进来就说:
“妈,你拆它干嘛,我昨天才换的。”
吕江兰抱起床尾的东西,“顺手洗洗。”
她又在卫生间里仔细的察看,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看见。
房间被吕江兰从里到外打扫一番,还真没发现有女人住过的迹象,可最后在次卧的抽屉里找到一盒拆封的杜蕾斯,吕江兰拿在手里,就跟握住了确凿的证据一样。
“星言。”她放下抹布往外走。
陆星言正靠在沙发上打游戏,眼睛离不开手机,“什么事?”
吕江兰坐在单人位的沙发上,一脸严肃的说:“星言,你有什么有什么事跟妈说的。”
陆星言正跟队友集中推水晶,没倒出工夫看她已经不悦的脸色,随口回:“没有。”
“真没有?”吕江兰语气更冷了。
陆星言终于听出点不对劲了,抬头看眼旁边人,“怎么了?你那脸拉拉着。”
吕江兰说:“星言,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孩子,我和你爸平时对你的管教也一直很严厉,一些不道德的事,我们家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听得陆星言满头雾水,“妈,你说啥呢?我听不懂。”
吕江兰怒其不争的叹口气,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这是什么?”
陆星言看眼,满不在意的说:“不是我的。”
“在你家,不是你的是谁的?”吕江兰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你还把她带回家里住?她有妇之夫勾引你个未婚的,她安了什么心啊。太不要脸了,简直祸害人。”
陆星言是彻底懵了,正好游戏也结束了。
他放下手机,说:“好端端的怎么还骂上了,本来就不是我的,上个礼拜孟靖博来我这住,他跟他妈吵起来了,就到我这躲几天,他住次卧,肯定是他扔下的。你也不问清楚就骂我。”
吕江兰将信将疑,“这么隐私的东西,他乱扔啊。”
“……”得,这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