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打开房门,请两人进去,关上门,才说:
“请讲。”
高恒说:“我怀疑他是不是接触了一些组织,在这比较有势力。”
留学那阵倒是听说过国外有些非常规组织,但他完全没接触过,不知道是不是像电影《教父》里演的那样。
魏莱说:“他要有这本事,我还真佩服他。”
没来之前,程桥北觉得这事还有得谈,可听高恒这么一说,又觉得无从下手了。
“高恒,你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话我就跟你直说了吧,徐高我必须带回去,你的律师费随便开。”
高恒温和的笑下,“程董,我们也不是认识一两天了,能办好,我一定不会故意唱衰,更不是钱的问题,现在是徐高不配合。”
程桥北说:“我懂你的意思,我们在意大利酒店的法律问题一直都是交给你办,这么多次合作下来我个人非常信任你。所以徐高的事一出,我第一时间就联系你了,你多费心我们也不能没有态度,而且,我是代徐高的家属对你表示感谢。”
高恒也没再婉拒,代理这种案件本就花时间花精力。
“先谢谢程董了。”
“谢什么,应该了,”程桥北话锋一转,“还得麻烦你,尽量帮我申请跟他见一面。”
高恒颔首,“我明白。”
魏莱送高恒到楼下,高恒说:“我们也好久不见了,有时间请你吃饭。”
魏莱微笑:“等你不忙的,随时。”
程桥北看眼时间,给程向恒发去微信,大致讲了徐高的情况,也表明这次事不好办,通知徐运亨做好最坏的打算。
魏莱去而复返,进门后面色凝重,“我听高恒的意思,徐高这次怕是不好救了。”
程桥北靠着窗,点了一支烟,望向城市的远处缓缓吐出一缕烟雾,说:
“徐高能走到今天,还不是拜徐运亨所赐。人都是三岁看八十,他第一次捞酒店的油水徐运亨就没怪他,反而像发现了致富密码,叔侄俩一起合计集团哪个连锁酒店油水更多,更好下手。吃里扒外的事做多了,兜里的钱自然也多了。就好像那贪吃的野狗,一旦尝过肉味儿就很难再吃下死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