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蕾的极力撮合下,省台负责招商的广告部主任约程桥北在余杭面谈合作细节,一同来的还有综艺节目的导演。
程桥北要出差,陈宁溪去衣帽间帮他收拾行李。
他的行李箱一直放在衣帽间门口,使用率太高,放起来拿取不方便,行李箱上贴着密密麻麻的托运标签,看这些飞行痕迹就知道他有多忙了。
陈宁溪打开手机,搜下当地的天气和气温,眼看八月底了,丹江的气温就不低了,可对比余杭的气温,简直小巫见大巫。
“老公,你是明天的飞机吧?”
程桥北刚洗完澡,只穿着睡裤,上身赤裸,边擦头发边朝衣帽间走,“明早八点多。”
“我刚看了余杭的温度,明天三十七度,后天也差不多,太热了,多给你带几身换洗的。”
程桥北将毛巾挂在脖子上,弯腰把人拉起来,背后紧实的肌理线条落在落地镜里,腰线充满性张力。“都说了不用你,我自己收拾,不听话呢。”
他人高高大大的,握着她腕子轻而易举的把她提起,陈宁溪脚尖踮地,手被他按在衣橱门上,沾着温热水汽的身体紧贴着她,男人身上强势的压迫感将她整个人裹挟着,危险与强大并存的气氛在此刻成了欲望来临前的催情剂,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嘶磨,又抬起头盯着她的眼睛。
陈宁溪受不了被他安静的注视,他的眼神似有魔力,而她便成了心甘情愿将自己献给吸血鬼的信徒。
在他还要继续时,被陈宁溪一把按住了探进衣服里的手,“停——”
程桥北皱着眉退开些,满脸幽怨的表情,说:“我明天可出差了,一个礼拜呢。”
“我知道,”陈宁溪脸瞬地红了,抵不过他灼热的目光,眼睛只能往地上看,“等收拾完行李的。”
“我收拾,”程桥北又沉在她脖颈处,握在她腰上的手越发贪恋用力,捏得怀里的人哼哼唧唧的。
“在,在这……不太……唔……”陈宁溪踮着脚尖姿势不太舒服,程桥北也不方便,托起她臀把人直接放在梳妆台上,他急切的亲吻,手上快速的解开睡衣的带子。
丝滑的睡衣从肩上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肩颈和吹弹可破的肌肤,摸起来如婴儿般嫩滑,闭上眼都知道睡裙下藏着何等的美景。
他整个人靠过去,抵在化妆台前,她双膝被迫分开,承受着面前这具强壮而滚烫的身体。
许是,他在为接下来见不到面的一周时间“讨债”,在这个衣帽间里,她看到了穿衣镜里眼神迷离的自己,妩媚的样子是她从不曾见过的样子,红润的脸色,水嫩的唇,还有身上或深或浅的吻痕,他缓缓跪在地上,接下来的事让她大开眼界,从惊诧到失控……
她昂着头,水晶灯的光成了万花筒,似梦似幻中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而他站起时邪魅的笑下,舔下嘴角,勾住她后脑再次含住她的唇舌。
第一次,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