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动静引来旁边两桌宾客的注意,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什么情况,议论纷纷。
程桥北确实不想影响今天的喜宴,但不能轻易放过郭鹤鸣。
“但凡今天不是婚礼,换任何一个场合都不能让你好过了。”
郭鹤鸣理亏,无法反驳,但局面太难看,一时不好破局。
陈宁溪认识几个郭鹤鸣的同事,当着他们的面,问:
“你们都是律师,给别人造黄谣该承担什么责任比我懂,今天的事,我该如何追究?”
一听到要追究,郭鹤鸣慌了,乞求的眼神看向陈宁溪,后者轻蔑的眼神快把他身上最后一层自负给扯下来,令他无地自容。
但为了面子,郭鹤鸣不得不拉下脸小声求饶:
“宁溪,今天是老肖女儿婚礼,别给人找晦气,我们的事,换个地方谈行不行?”
郭鹤鸣边央求边慌张的看向会场,寻找举行婚礼的东家。
大家也都看明白郭鹤鸣刚才就是满嘴跑火车,可两人确实同居一阵,发没发生过谁也没办法拿证明。
陈宁溪态度坚决不,“你们一桌律师都没建议,我只能报警处理了。”
“陈宁溪,人家举行婚礼呢,你也报警,你是不是有毛病。”
陈宁溪怒火四起,“你才有毛病,给别人造黄谣,你还有理了。”
程桥北注意到满场人都朝他们这边看,将陈宁溪拉到身后,就说两个字:
“报警。”
又将郭鹤鸣按在椅子上,郭鹤鸣挣扎要起来,被程桥北用力握住肩膀控制住,附身在他耳边阴恻恻的对一桌人说:
“既然都是目击者,一会儿都去做个人证吧。”为了提醒他们别想包庇郭鹤鸣,指着头顶的摄像头,“记不住也没关系,这有监控,正好对着你们这桌。”
一桌人面面相觑,大家都是律师,自然知道做伪证的严重性。
叶玉珺坐在第一桌,自然不清楚后面发生的事,直到陈宁溪打她电话让过去一趟,才从陈宁溪的嘴里听说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