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手中,自然都是他的私房钱。
江景辰心知还需添一把火,当下不动声色,继续说道:“五年起租,一次性结清。”
魏秉文猛然抬头,急声道:“五年?五百万贯?”
江景辰回答道:“对,你给人,我给钱,一百位马夫,老少各半,租期为五年,五百万贯一次性付清。”
不是找不到能够驯养战马的马夫,只不过跟传承数代,每一代人都从事驯养战马的幽州马场比起来,其余都成了将就。
单是“传承、专业”四字,完全值得花上百万贯钱去雇佣。
小主,
五年的时间,完全足够细细布局,将马夫一身的本事学到手。
有了驯养技术,自然不需要担心养不出合格的战马。
在旁人眼中,马夫就只是马夫而已。
会养马的人多了,再厉害也只是下人、家奴。
但在江景辰眼中,马夫与马夫之间也有着天壤之别。
幽州马场那些人不是马夫,而是一个个身负传承技艺,不能以金钱衡量的顶尖养马人才。
魏秉文神情激动,内心却也依旧保持着理智,沉吟良久,方才开口道:“这事我不能做主,得回府问过父亲之后才能给你答复。”
承恩公吗?
江景辰心念转动,含笑道:“那你便回去问上一问,顺带替我向承恩公请教一个问题: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谁是皮,谁是毛?
魏秉文眉间越皱越深,沉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江景辰缓缓开口道:“字面上的意思。你我兄弟,也不瞒你,我为自己选的后路是海外岛屿。那么,魏家的后路又在哪儿?”
魏秉文嗤笑道:“这会又拿我当兄弟了?”
江景辰理直气壮道:“只要你不问我借钱,那你我就是最好的兄弟。”
魏秉文听后直翻白眼,想了想,说道:“你说你选了后路,是在担心些什么?”
江景辰说道:“你又不笨,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飞鸟尽,良弓藏,这道理你不是不懂,你以为我凭什么能以未冠之龄当上刑部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