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他就是一部活着的史书,哪天我帮你谨慎问问,他曾经在那天堑修炼过,突破了知天境!”此话一出,天罪神魂炸裂。
“你不早说!”
“老子哪知道这些,你又没早问,快走,你我时间紧任务重,我必须将外界事宜都安排好,立即折返。”君北鱼很急。
天罪闻言,只好就此作罢,转过头凝视着神山方向,攥紧拳头,再来可不会像这次一样畏首畏尾。
回到帝都,天罪连侯府都没回过,君北鱼马不停蹄,接连两天走关系,一直将他带在身边。
一时间他竟成为了混迹官场的老油条,有时看得君北鱼都一愣一愣的。
“你知道我的来历,这么做就不担心我把神机给掏空了?”天罪狐疑道。
“随便你。”君北鱼极其不负责任,继续补充道:“神机伫立十万余年,你要真能一万年内将其扳倒,我都算你厉害。”
天罪撇撇嘴,联系看过的神机史书,不免摇了摇头。
“我会将我在少傅宫任职期间,曾经积攒的一切资源、人脉还有属下,都交给你,明日早朝会强力举荐你。”君北鱼认真道。
天罪咽一口唾沫,倒吸凉气,心中竟有几分窃喜,“干嘛对我这么好,非奸即盗!”
君北鱼又气又笑,感慨道:“瞧你顺眼,行不?”
“你这么搞,神玄肯定会疑心猜忌,不但未必会同意,且于我不利啊。”天罪忌惮道。
“范九安说他没几年活头了,但你一定要小心,他这个人心思复杂的很,别瞧平常一副好脾气,只要认准的事绝对心狠手辣,冷酷无情,为达目的可谓不择手段,上位的时候沾的血多的任谁都数不清。”君北鱼郑重告诫道。
“神玄要死了?”天罪一时间就跟雷劈一样,神色震惊。
君北鱼满含深意道:“你说他要真冷不丁出现意外,神机会怎样,古荒会怎样,大荒会怎样,一代大帝陨灭,天真得会塌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