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张开。”

“张大些。”

看着听话照做的人，实验体颇为满意。

右手的手指抚过床上人的喉结，轻揉几下，接着沿着往上。

从下颚，下唇，到口腔。

实验体将食指指腹落在了林初九虎牙上。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在不急不慌地解林初九衣服扣子。

“手给我。”他的声音低沉。

“……”搞什么飞机，他是直男丧尸。

林初九抓住他解自己衣服扣子的那只手，装傻充愣递给他。

实验体弯唇，鼻尖溢出一声轻笑。

“你再装糊涂的话，我就把你同伴弄醒，让他亲眼看着我们苟合。”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隔壁那个我也会抓过来一起的。”

林初九偏过头，死捂着手，“你要杀要剐随便，何必这样羞辱我。”

他食指还有汪汪哥的标记，要是被实验体发现，保不准顺藤摸瓜找到左壹他们一锅端了。

“杀？”

“以前已经杀过你一回了，本来还想让你连丧尸都当不成。”

“不过，后来我改变主意了。”

见林初九不配合，他笑眯眯抬手掐住了林初九下巴，强行掰开了嘴。

他把左手食指放在林初九虎牙下，微微用力，手指溢出点点血珠。

林初九还未看清血的颜色，他大拇指便擦去血，收回了手。

搞什么强行求爱。

不应该直接杀了他来报仇吗？

林初九看他的眼神瞬间变了，“你脑子…不好？”

闻言，他也不恼。

他手指挑起刚解开的纽扣，又继续之前的动作，说话的声音悠悠。

“我更喜欢人类求爱的方式，肉体的满足大于精神的愉悦。”

衬衫扣子已经解开了三颗。

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以及再解开一颗扣子就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豆豆。

他手指抚触上锁骨，目光愈演愈深。

“…大哥，我是男的。”

林初九挣扎着要把衣服穿好。

实验体扣住他的手，以绝对的力量压制，让林初九压根动弹不得。

这就是注射过变异药剂的无敌变态。

林初九试图唤醒他的良知，“我丧尸啊，男丧尸，大哥我连人都不是，你下得了口吗！”

他低笑几声，张嘴咬在了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