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听小丫鬟说话的崔氏立刻就站了起来,笑容满面的迎了上去。
“母亲“玄衣青年对崔氏行了一礼。崔氏不着痕迹的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随后领着大儿子进了西侧间。
“刚刚我好像听见了崔表弟的名字。”赵明远看向母亲。
崔氏饮了口茶水含糊道“说是不舒服,我已经派人拿了名帖请大夫去了。”
赵明远对崔家表弟的行事素来有所耳闻“表弟只怕是跟人起了争斗受了伤。”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母亲的神色心里已有八分确定。
冷哼一声“母亲应当仔细了解内情,再做打算。万一顶着我们府的名头在外面为非作歹,父亲知道了恐怕不能善了。”父子俩均对崔二郎没有好感。
崔氏闻言气道“你就是这么看你表弟的,他虽然顽劣还是知道轻重的。”
面对母亲的言语之中的偏袒,赵明远冷下脸站起身大步走了出去“母亲不去,我去也是一样的。”
崔氏见已然遮掩不了只好带人跟了上去。
一行人赶到时,大夫已经在号脉了,沉吟片刻后大夫收回手看向崔太太“可否借一步说话。”全程崔二郎呻吟声不止,崔兰溪在一旁低声啜泣,崔氏脸色微沉。
走到屋外,大夫犹疑地看向赵明远“这位是?”
“无事,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崔氏沉声道。
“唉”大夫叹了口气,斟酌词句“床上的那位公子,全身多处瘀伤,最严重的属两腿之间,恐怕——不利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