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礼渐渐恢复冷静“父王您的意思莫非是,让高泰平庸去吧?”
南越王眯眼“土司代代相传,在各地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十几年前我好不容易卸了他们手里的兵权。对王府而言,三地的大土司自然是越平庸越好,庸者蠢且愚。”
大错不敢犯但小错不断,如此一来南越王府才能时时派人敲打,鲸吞蚕食般削弱其在地方的威望。
南越王注视着儿子“伯礼,兵权在手,各地土司不敢轻举妄动。你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考虑如何瓦解各地土司在民间的威望,好让王府取而代之。”
周伯礼郑重拱手“父王,儿子受教了。”
“父王!”一道灰色身影出现在院中,急急冲着屋内奔来。
廖管事前去阻拦“二公子,您回来了?王爷和世子正在屋内议事,请您稍候。”
明显黑了几个度的少年朝屋中看了看,不情不愿的跟着廖管事去了偏厅。
“父亲,儿子还有事,先走了。”周伯礼拱手告辞。
南越王得意的捋捋下巴上的胡须“去吧。”
周伯礼派人将走到半路的刘昌又叫了回来,刘昌被吓得半死。
“你回去告诉你家大人,就说我担心蒲甘再次来犯,决定在云滇边界驻兵一千人。”周伯礼示意六子将盖了印鉴的公文交予堂下人。
“下臣谨遵殿下吩咐。”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刘昌双手接过公文,一溜烟走了。
周伯礼冷哼一声,叫来阿大低声吩咐了几句。
查自然还是要查的,掌握了确凿证据,对于高泰本人可以轻拿轻放,但在别的方面他完全可以重拳出击。
城外,一行人忙活了半日终于敲定了建道观和山庄的地点。道观位于玉玺山的半山腰,居高临下视线开阔,地处三面环水,水接三山的中央,张大人说这里是难得的风水宝地。
由于某样宝物的发现,陆芸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