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忽视了宋年伸过来的手,“我们关系很好吗?”

叶伶不解,难道是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过节?

“哦,是我自作多情了,不好意思。”

叶伶不想让气氛变得太尴尬,“你别介意,他可能是太累了,有情绪。”

宋年故作诧异,“陆延同志情绪这么不稳定的吗?你……不会经常被他甩脸吧?”

“我不是累了,只是单纯针对你,你感觉不出来吗宋年同志。”

叶伶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感觉下一秒就能吵起来。

“有什么误会说开好吗,你们俩要发生过节白老师肯定会很伤心的。”

宋年从始至终都是一脸笑意,并未表现出一丝其他的情绪。

“姜伶你误会了,我没有和陆延发生过节,我拢共就见过他三次,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开始突然针对我了。”

陆延哼笑一声没有解释,“你这样的人配做人师吗?”

宋年还是维持着那副表情,“不知道陆延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叶伶也不理解陆延这样咄咄逼人是在干嘛。

宋年从过去到未来都会是人人称赞的好老师,以后更是成就高得吓人,怎么可能做不到为人师呢?

“陆延你干嘛,回去了,别无理取闹。”

“我没有。”

他将怀里的女儿,递给叶伶,“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我有话单独跟宋年说。”

只见他一把扯过宋年,两人到了不远处的树后面。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龌龊心思,别让我在看到你在上课之外的地方接近她。”

宋年笑了,“我不明白陆延同志你话里的意思,你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宋年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就龌龊了?”

陆延就差把拳头砸在面前人的脸上了。

“别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