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到孩子们都这么善良,欣慰地笑笑,准备马上找大雨和他谈上学和住宿的事儿。
美娜叫住了他,“校长,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这孩子非常敏感,又很自卑,你得掌握点技巧。”
美娜这一提醒,哎呀可犯难了。
对大雨来说自己是个长辈、又是校长,他如今正处在失去父亲的难过和无措中,自己不知道应该从哪个角度来说服他。是同情、是关怀、是指导还是怜悯?如果不能说服他,反而让他自尊心受损产生逆反情绪那可适得其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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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路想了想,对哎呀说:“校长,让我试试吧。”
哎呀琢磨了一下,他们同龄,肯定有共同语言,再加上凯路的善良和真诚,一定会打动那个孩子,于是拍拍凯路的肩膀表示赞同。
凯路走上前轻轻敲门,里面没有声音。
凯路说:“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我可以进去说吗?”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凯路又说:“既然你没有反对,我就进去了啊。”又等了一下,才轻轻推门走进去。
屋里光线很暗,没有灯,只在树枝的缝隙中依稀透出斑驳的微光。等了一会儿,凯路才适应了黑暗。
只见屋子里陈设简陋,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一把破椅子。桌子上有几个破碗和扔得乱七八糟的筷子。门口有个简易的石头堆的炉灶,上面是口没有盖子的破锅。靠墙的床上堆着一床看不出颜色的旧被子。
大雨脸上有未干的泪痕,一侧的脸已经肿起来,他面无表情地靠着被子坐着,身形不动,只静静地看着凯路。
凯路笑了一下做自我介绍:“我叫凯路,我们见过面。”
见大雨没有动静,凯路走过去,在那张破椅子上坐了下来。
椅子好像坏了,凯路没坐稳,差点栽倒。他急忙找了个平衡点坐稳身子,讪笑了一下才对大雨说:“我没有父亲,只有妈妈,噢,对了,我还捡了个妹妹,现在我们三个人生活。我今天找你,是想说我很希望多一个兄弟,因为我太孤单了。”
“我妈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