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异口同声地说:“好!”
哎呀说:“首先我们玩一个击鼓传花的游戏。所有人围坐成一圈,由汉克斯老师蒙着眼睛击鼓,大家开始将手里的绸花传给右侧的人,汉克斯老师可以随时停止击鼓,鼓声停时花在谁手里就由谁表演个节目,节目表演结束再重新击鼓,由刚才表演节目的人继续往下传花,大家说好不好?”
“好!”孩子们一边喊一边热烈鼓掌。
大家围坐成一圈。
汉克斯抱着鼓坐在圈外,手拎着鼓槌准备击鼓。美娜给汉克斯蒙上眼睛,然后回到圈里左右看看,发现只有哎呀右侧有个空位置,只好走过去坐下。
哎呀嘴角扯了一下,急忙收回去。他手里拿着绸花,朝汉克斯喊:“汉克斯,开始吧!”
汉克斯得令,鼓声密集地响起来。
哎呀手里的绸花向右侧的美娜递过去,美娜忙扔给右侧的林老师、林老师扔给田老师、田老师扔给田橙、田橙扔给田柠、田柠扔给白妞、白妞扔给黑妞……
就这样,绸花在众人手中飞快地传递着,突然鼓声一停,众人目光一滞,纷纷集中在了手握绸花的郝爽身上。
郝爽左右看了看,笑着起来,大方地说:“好,我给大表演个节目,我唱个歌吧!歌名……”
美娜忽然对郝爽说:“郝老师,你弹的那个《思念》特别好听,你弹一下那个曲子吧。”
郝爽一拍脑门,“我把这茬给忘了。”说完转身去打开自己的琴包,拿出一把小琴。
她走到场中央,调了两下音,然后开始弹奏起来。
曲声悠扬婉转,诉不尽离愁别绪和对亲人的思念,曲子在每个人的心湖中都拨开了层层涟漪。连哎呀都由衷地赞叹:好美的曲子!
郝爽弹着弹着进入了意境,边奏乐边热泪盈眶。
曲子终了。静默了一刻,现场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郝爽吸了吸鼻子,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中,自觉扬眉吐气,来时不愉快的那一幕立刻烟消云散了。她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走回自己的位置,把放在地上的花拿起来,重新坐下,把琴放在身后。
哎呀命令汉克斯重新开始。话还没停,郝爽就将手里的花向哎呀怀里扔去,哎呀吓一跳,手忙脚乱地接住,然后传给美娜,美娜再往右传,传着传着,鼓声停止,这回拿着花的是二蛋。
二蛋放下花,走到圈中央,刚要说话,胡萝卜大声喊:“就唱上次那个民歌,就是‘哎哟喂’那个。”
众人哄笑起来。
胡闹调侃他:“什么‘哎哟喂呀’?难道冰棒吃多了肚子疼啊?”
众人更笑了。
二蛋笑了笑,清清嗓子然后放声歌唱:“春日里呀,春光那个妙,喜鹊枝头喳喳叫,唱得是那迎春花儿娇。哎哟哟哟哟,唱得是那迎春花儿娇呀依呀依嘚喂。夏日里呀,艳阳那个照,荷花热得扭扭腰,水里鱼儿忙着躲猫猫。哎哟哟哟哟,水里鱼儿忙着躲猫猫呀依呀依嘚喂。秋日里呀,麦子长得好,满坡都盖着黄金祆,爷爷奶奶都在抿嘴笑。哎哟哟哟哟,爷爷奶奶都在抿嘴笑呀依呀依嘚喂。冬日里呀,雪花儿那个飘,炉子里的火苗烧得老高,玉米和地瓜烤得有点焦。哎哟哟哟哟,玉米和地瓜烤得有点焦呀依呀依嘚喂。”
一曲终了,大家热烈鼓掌。
哎呀头一次听二蛋唱歌,心说:这小家伙唱得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