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这里有人坐吗？”

一声轻轻的呼唤将张晨曦从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张晨曦睁开眼睛，眼前站着一个牛仔背带裙的女生，背着与她小小的身形不符的白色大书包。

高高的马尾因为刚刚急匆匆走过来还在晃动。

她笑盈盈地指着张晨曦旁边的座位眼中充满了期待，似乎迫切想放下那个大书包。

多的张晨曦也记不清了，只是当时姜婉逆着光，阳光照在她左右摇摆的马尾上

马尾的影子在他左眼晃过，又晃到了他的右眼，又晃回了左眼……

张晨曦摇了摇头并把自己的东西朝里面挪了一点。

见状姜婉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用手扇了扇风后将书包从背后拉到身前抱着并打开翻找些什么。

“这桌子上好多灰呀，你需要纸吗？”

姜婉第二次开口，她从书包里拿出一包纸抬起手笑着看向张晨曦。

还没等张晨曦回答，她便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叮嘱道：

“你不要把手放上去啊，我先擦一擦。”

说完她真的拿起纸准备从张晨曦那边开始擦拭桌子。

张晨曦哪能真的让姜婉帮自己擦桌子，连忙也站起来拿出抹布干活。

“你有抹布啊，那你等下喔，我去打盆水。”

姜婉看到了张晨曦手里的抹布欣喜地说道，她蹦蹦跳跳地走进盥洗室用里面的盆接了小半盆水。

“我叫姜婉，你叫什么？”

在忙碌的间隙，姜婉还不忘自我介绍并询问起了张晨曦的名字。

“我叫张晨曦”

张晨曦也低头擦桌子，听到姜婉的声音后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这个总是在找着话题的女孩。

这个连打扫卫生时脸上都挂着笑意的女孩，似乎丝毫感受不到沉闷的氛围。

或是注意到了张晨曦的目光，又或是下意识地礼貌驱使，姜婉抬起头对张晨曦笑了笑：

“很好听的名字，很高兴认识你。”

姜婉擦了擦手后对张晨曦伸出手。

张晨曦刚想伸出手和姜婉握个手却察觉到自己似乎才摸过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