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一具行尸走肉，是没有灵魂的机器，遵循着简单重复的命令，去破坏，去毁灭，去送死。

“那就像一场无边无际，永远不会醒来的噩梦，亲身体验过那种感觉，就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想回去了。

“我看着扎拉，从她身上，找到了我蜕变过程中的样子，特别是哪个嗤牙威胁的动作，她绝对已经受到影响了，变成白痴只是时间问题！”

凯撒终于彻底说不出话了。

深红继续问道：“所以说，控制深海袭击法兰西和英格兰的，是不是加富尔，加富尔她人在哪儿？”

“她……”凯撒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开口了，“加富尔，我只知道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帕奇娜深海要塞。

“主动深海化的舰娘们，以及被加富尔控制的高级深海舰队，大部分时间都在帕奇娜要塞附近活动。”

深红继续问凯撒：“那你知道帕奇娜要塞在哪儿吗？”

凯撒摇了摇头：“我只是听加富尔说起过这个名字，至于它具体在哪儿，她也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有问过。

“我只是喜欢我自己的研究，其他的事情我都不关心。

“怎么和深海联系，怎么控制深海，控制深海去做什么，都是加富尔一手操办的，我从来没有插手过。

“司令部内部的政变，加富尔肯定已经收到消息了，现在我再去问她的话，肯定是没有答案的……”

深红听完，下意识的转脸向维内托。

维内托摇头道：“凯撒前辈没有说谎，她这个大司令的身份，更多的是一个吉祥物，日常事务都是加富尔伯爵管理的。”

深红随口反问：“那你们知道帕奇娜要塞在哪儿吗？”

维内托几人都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深红叹了口气，放下了凯撒：“线索又断了，还好司令官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