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姌浅浅测算了一下，然后一本正经道，“家庭不幸和感情不顺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用这种方法作践自己。”

男侍：？

“老大，你在这场合说这些，怕是不合适吧？”

洛卡“友善提醒”，成功换来姜姌一记冷眼。

一旁姜福玉嘿嘿一笑，看向旁边穿着制服的女侍，“姐姐，我想吃那个，你可以喂我吗？”

“当然可以，宝贝。”

女侍立刻端来点心，亲手喂给姜福玉。

“谢谢姐姐！”

姜福玉笑得十分满足。

姜姌正要继续分析，就听男侍委屈道，“主人，那就不要难为我了，我只想好好伺候你。”

“……”

姜姌默了默，道，“误入歧途，想再回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话一出，男侍脸色变了变。

他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样貌出众，青春洋溢，偏偏家庭屡遭变故，他便想用最短的时间赚最多的钱。

哪怕失去身体，失去灵魂，也无所谓。

彼时，他们入座已经七八分钟了。

男侍不说话，姜姌乐得清闲，兀自欣赏着节目。

乐团在演奏，舞蹈演员在台上尽情跳舞，众人一边欣赏一边和身边的侍者互动。

有的搂着女侍者调笑，有的已经开始上下其手，有的让男侍用嘴喂酒，甚至还有人起哄男侍和女侍，可谓是荒谬至极。

饶是见过了风风雨雨的姜姌，此时也恨不得求一双没有看过的眼睛。

“老大，我这趟出差真是值了。”洛卡悄咪咪开口，他甚至觉得不要出差费都行。

就这一趟，他能回去吹半辈子牛逼。

一旁姜福玉已经彻底沦陷在女侍的温柔中，她一口姐姐，女侍一口宝贝，姜姌都恨不得把她扔出去。

“客人，您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姜姌闭着眼睛假寐，这时耳边传来男侍小心翼翼的声音。

“当然。”